”
李骕再抬起头来时,整个眸子都是暗沉的,他底下的分身硬得发痛。林小湾这要人命的勾人玩意!
吃着面的林小湾突然又被他严厉喝斥了一声,吓得委屈得想哭。总是这个样子,明明做的时候,又是宝贝又是老公爱你的;做完之后,翻脸就这么凶。
想着跟老公说自己身体有些痛,会好好被安慰、温柔的呵护一番,没想到就被训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他老公看都没看他一眼,阴沉着脸、站起身来,直接拿着面碗去了厨房,进到厨房片刻后又直接去了洗手间;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做过之后就变得敏感、脆弱,反正一个人坐在那儿伤心、委屈极了,心都快碎了。
而此时李骕脑海里只靠着一个念头维系着他岌岌可危的意志,等成年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洗手间响起哗啦啦的水声,过了片刻,李骕才从里面出来,看着林小湾吃得差不多了,便到沙发边,用毯子把他身体裹紧,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被悬空,让他一下子勾住了李骕的脖子。这似乎不够,林小湾收紧手臂、又把脸贴到他身上,想索取更多的温柔和呵护。但是这一连串黏糊委屈劲的动作,只换来李骕一句,“别乱动,老实点!”
把林小湾放在浴缸边坐着。浴缸里已经放好了热气腾腾的热水。李骕没有像之前那样要帮他清洗,“洗完再睡。你的儿童睡衣放在这儿了。”
裹着毯子的林小湾不作声地瞅着他。李骕微微叹了一口气,没忍住,弯下腰在他红通通的脸上狎昵地吻了好一会儿。
两手摸着他的脸,“趁热洗,别感冒了。”
当察觉林小湾两手又要缠上来时,李骕已快速抽身、关门出去了。
他媳妇儿肯定是因为从小缺爱,所以现在才会皮肤饥渴症似的总是要亲要抱,推都推不开。李骕微微叹了一口气。既然推不开,就干脆抱着好了。虽然底下抵着林小湾的分身一直没消停过。灼热的体温通过隔着的布料传递到怀里的人的心尖上。身体无时无刻不在向怀里的人传递出明确的求欢信息,李骕忍着随时想把林小湾扑倒的欲望,只时不时在他背上抚摸的手有些受不住地用力揉搓一会。
今天天气不错,李骕抬头就可以看见晾在阳台上他们两人的衣服,迎着阳光、熠熠生辉,映衬着背景一角逼仄的蓝天,很朝气也很安宁。日子可以那么行云流水,也可以这么静谧无声。李骕静静呼吸着林小湾身上的气息。
“媳妇儿,我跟你说一件事儿。”李骕。
林小湾正发懒地靠在他肩上。
“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止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我妈知道。”
李骕顿了顿,“若是被我妈知道了,他们肯定会用尽手段让我和你断了联系。”
靠在他肩上的林小湾倏地睁开眼眸,
“如果真是那样,我们肯定斗不过他们…”
林小湾抬起头,看着他,
“甚至,最糟糕的情况,我根本来不及通知你,”
李骕摸摸他的脸,“你相信我吗?”
林小湾毫无犹疑地点点头,
“如果有一天我突然和你没了联系,很长一段时间不来看你,那是因为我被发现了,被困住了,”
“我们现在还小,不能很他们正面冲突,我甚至会向他们撒谎说,我们根本不是这种关系,”
摸着林小湾脸的手指重了些力道,“在这种最糟糕的情况下,你要做的就是相信我、支持我,知道么?”
“还有假若我不在你身边,你也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照顾好自己,那样我才放心,”
林小湾用力的点点头,动了动嘴唇,“要是你一直不出现怎么办?”
“不会的。无论如何,我都会找到你的!”李骕。
难言的怅惘的情绪萦绕着两人,李骕摸摸他的背,安慰道,“这是最坏的情况,”
“所以,我们要尽量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完美破坏掉这种发情气氛的李骕,坏笑着亲了亲林小湾,说道,“媳妇,等老公成年后,每年生日送我一份礼物吧。”
林小湾一时转不过神来,“什么礼物?”
“陪老公玩禁忌羞耻play。”
话语的内容让林小湾张了张嘴,又莫名从刚刚沉重的情绪中获得一点点安宁,“我们平常做的不是禁忌羞耻play?”
李骕轻轻笑着,鼻尖狎昵地磨蹭着,“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禁忌羞耻了。”
林小湾红了红脸,有些犹豫,“我有些害怕。”
“放心,老公不会太过分的。而且一年才做一次。”李骕商谈着哄他。
“我是害怕自己…”林小湾,“我好像已经变得不像自己了,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林小湾了。我害怕这样。”
李骕愣了愣,又听到林小湾说道,“现在只要你抱一抱我,我就变得好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你老公早就被你勾得魂都没了,”
然后捏着他的下巴,“我是你老公,你在我面前变成什么样都可以。”
想到什么,又坏坏地说道,“不是说了嘛,你这样骚骚的,都是被我操出来的。”
“你不冲着我发骚,还想冲着谁发骚?”
完全受不了这样赤裸裸字眼的林小湾,一头撞在李骕肩上,当自己没听见。
半响,传来闷闷的声音,“我是一个男的。”
“不会现在才意识到和另一个男人上床不太寻常、很丢人吧?”
李骕摸着他、调笑着,然后他就听到闷着头的林小湾接着说了一句,“我是一个男的,可是总想着给你生孩子。”
这种强力的告白,直接让李骕瞳孔放大、整个人都痴了,一股猛力的漩涡似的东西揪着他的心脏,既深刻地甜蜜又无比的酸涩,缓过劲来,心智都散了。回过神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将林小湾按躺在沙发上,一个劲狠狠地在吻他。怎么吻都吻不够。
虽然一直都知道,但是此刻依然被他至深的用心与用情撼动,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人这么爱自己了,除了他的宝贝林小湾。
43“竹马?还是可以骑的那种。”
1、18岁小朋友请绕道哦
2、污到不好意思放上来了,找个树洞多一会儿,突兀者慎入……
43“竹马?还是可以骑的那种。”
大学坐落于老城区,和大学城里新建立的校区不一样,老校区更为古色古香,大门石碑上是几个颇具气势、有着龙骨劲挺之姿的题字,校园走道两旁都是离离蔚蔚、粗可围抱的榕樟。年代久远、有着历史文韵的浸染,因此这里的住宿也保留着历史遗风,艰苦朴素。
红砖楼——大一新生的宿舍楼,一个寝室十个人,惨不忍睹地挤在弹丸空间里。让一些刚刚报到、没见过这种阵仗的新生立时傻了眼。
最先到的肖明一边用打来的开水泡方便面,一边向旁边这位新到的同学抱怨穷凶极恶的生存环境。
而这个名为林小湾的同学反倒没什么,貌似丝毫不在意。从行李箱拿出生活用品,一一摆放到相应的位置。偶尔需要他回应的时候,他才会往自己这边愣愣地看一眼,因为瞳孔小、眼神不太聚焦,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看自己。人倒是挺温和的、不过有些内向不爱说话。肖明这样想着,有些纳闷,林小湾?哪个湾来着,怎么会有人取这样的名字。
肖明自己是一个话痨,有什么话让他憋着等于让他去死。
他一边看着林小湾收拾物品一边吃着泡面,“刚刚那个人是你哥哦,也是这所学校的?”
和林小湾一起来的哥们儿就健谈多了,
“不是,”林小湾摇摇头,语气有些云淡风轻,“那是我竹马。”
竹马?肖明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哦,那你哥们人不错啊,亲自送你过来,我爸妈前两天过来,旅完游就回去了,”
“对了,他刚刚还问我要手机号码来着,”
林小湾闻言,有些茫然的视线从行李箱转移到他身上,“说是万一你有什么事,生病发烧什么的,记得给他电话,怕你瞒着他呢,”
“跟你爸似的,”
话音刚落,李骕就从外面推门进来了,两手抱着一个纸箱子,放在地上,“要买的东西都在这了,看齐了没?”
林小湾凑过去,“齐了。少了,再去买就行。”
两人在宿舍里忙活了一阵,终于收拾停当。和肖明道别,出宿舍去吃饭。
在后面看着他们背影的肖明,好生羡慕,明明是截然相反风格的人,可是感情真是好。说不出来的感觉,两个人即使都不说话,一起搭手做事,却无声胜有声似的默契十足,连呼吸都貌似是连在一起的,仿似浑然活成了一体一般。不过,发小之间的感情都是这么好?
两人在学校附近找了一家煲仔饭餐馆,填饱了肚子。学校因为位于老城区,周围都是鳞次栉比的商铺,不太宽阔的街道还没到正式开学的日子已经车水马龙堵得水泄不通。
林小湾复读后,高考成绩是擦着重点线过的,比重点线高出了十多分,志愿填的是这所省会城市师范类的百年老校的教育学专业。没有出省,所以与原来住的城市车程不过四五个小时。
“以后就是名副其实的大学生了。”李骕看上去很高兴,以饮料代酒,给自己和林小湾添上,“愿我家宝贝大学四年,平平顺顺、健健康康。”
林小湾傻笑着,喝完杯子里的饮料,“谢谢,爸爸。”
“哎,”李骕叹了一口气,“我这爸爸当的,越来越顺手了。”
“刚刚宿舍那个同学还问,你是不是我哥,跟我爸似的。”
又是哥,又是爸的,他这老公当的,“那你怎么回的?”
“我说你是我竹马。”
李骕点点头,然后就坏笑,凑过林小湾耳边说了什么,林小湾顿时耳朵通红,脸上都在冒热气。额头搁在手掌心里,自我催眠,什么没听见,就当做什么也没听见。
晚上,小旅馆。
“嗯…嗯…”
暧昧不明呻吟的音节,伴随着旅馆里不太牢固的床架颇具频率的撞击的声音。
林小湾嘴里塞着衣服,满面绯红,满身是汗,即使被操弄得哭哭咽咽的,也紧紧抱着此时压在身上的人,被子里的两腿十分惬意地勾在他腰上,甚至时不时挺腰迎合。这副身体早已经被调教成给他的心上人用来取乐、发泄的所属物。只有有需求,他就会乖乖张开腿,任由他上、任由他操弄。他喜欢这样。完完全全被拥有、被需要的感觉。他半眯着眼睛,魅惑力十足地望着在身上驰骋、满头大汗、专心操干的李骕,他非常喜欢看李骕在他身体里开垦、占取、使用、需索、狠力操弄的样子,心理上的刺激总是带来一阵阵愉悦的满足感与幸福感,让他沉溺着动情,让他总是不由自主地讨好着在他身上发泄的人。
林小湾突然手臂一用力、抱紧,两腿肌肉也绷紧了,全身一阵抽搐,腰身一挺,射了出来。手臂勾着李骕的脖子,悬空的脑袋微微后仰,闭着双眸、眼角有些微微发红。无意识的,脑袋凑过来想吻李骕,嘴被塞住,只能蹭着他的脸。
“你怎么这么不经操,”李骕暂停动作,似乎因为被打断了兴致、语气不满地在抱怨,“这么快又射了。”
林小湾有些不好意思,对于自己不经操这一点感到十分抱歉。可是他身体太敏感了。只要李骕一碰,就受不住。
没给他太多喘息的时间,李骕又开始抽动起来。
“来,老公给你提升下战斗力,”
“这次得撑久一点。”
林小湾乖乖地点头。可是因为底下的抽动,刚刚发泄过后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不停地震颤发抖,时不时地一阵抽搐,体内一下下直捣核心的撞击将他的理智、控制力绞得粉碎。他本能地想后退、想暂停,但是身体却被李骕死死拽住,像一只在交配中的猛兽,容不得半点打搅、与反抗,死死拽着自己的猎物,桎梏在身下,发狠、泄愤,有些粗暴地一下下在他体内贯穿、进出。林小湾一下一下崩溃地承受着,泛泪的双眸只有哀求的份儿,一脸受虐的神情明明在摇头,却两手死死抱住他,怂恿着李骕更为粗暴地操干他、凌辱他。
终于,李骕在林小湾体内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让林小湾身体一阵阵抽搐颤栗,跟着被内射到高潮。几乎每次,他都会被李骕内射到高潮,在最后的关头和他老公一起攀上高峰,发泄出来,感觉两个人的身体完全契合地融为了一体一般。这种被另一只雄性在身体深处打上炽热烙印的快感与滋味,每次都让他沉溺着迷。
过了许久,房间空气里滞留着浓烈的荷尔蒙气味,空调发出微微震动的声响。
缓过劲来的李骕,微微曲起他的一条腿,将分身退了出来,那个娇媚勾人的地方立时流出汩汩白液。
“又射在里面了,”李骕有些担心,明天林小湾肚子会不舒服。
林小湾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没关系,只要是你的东西,我都喜欢。反正又不会怀孕。”
李骕血液立刻沸腾了,他就知道只要林小湾开口,说出来的内容必定是煽动他、要他命的话。
李骕带着几分宠溺轻笑着说,“是啊,要是能怀孕,你早就给我生了半打孩子了。”
虽然上学期间没有做过,但是高考完后、无事一身轻的林小湾总是勾引自己,一个暑假发情个没完。只要两人呆在一起,就会做这种事。跟上瘾似的。按照这种上床操干的频率,若是一个女人,那就是一年蹦出一个孩子的节奏。
似乎因为生不出孩子,林小湾脸上显得有些落寞。他两手摸过来,爬到李骕身上、趴着,头靠着李骕,黏腻的身体紧密地赤裸相贴。
“我舍不得你回去。”林小湾。
他们从未分隔两地、要分开这么久。只要一想到很长时间看不到李骕,他就觉得难受。而且平日里他和李骕电话、短信联系也很少。
“我要是想你了,可以去看你吗?”
“过一段时间,就是十一了,我回去,行么?”
怕他不答应,林小湾又央求着,叫了好几声老公。
几声老公,让李骕骨头都酥软了,李骕本来就不想拒绝,他也想见到林小湾,在林小湾脸上亲了一口,“回来,老公给你报销路费。”
听到他允许了,林小湾一个劲地亲他。
“还有,每个月只能回来一次。”李骕,“而且不准勾引你老公,我都升高三了,不能做这种事,否则天天想着、惦记着。”
“嗯嗯嗯,”林小湾点点头,亲糯地说着,“老公,我爱你。”
见林小湾休息够了,又一幅活蹦乱跳的模样,李骕再一次翻身把他压到身下。去捡衣服。
“趁现在,让老公再骑一会。”
林小湾耳尖透红,饭馆时李骕说的话又浮现出来了,“竹马?还是可以骑的那种。晚上,乖乖让老公骑一会。”
已经污得不行了,从里污到外。这种侮辱性的下流词汇也只让林小湾羞愧了一会,反倒刺激得他想被李骕更加羞辱、欺负对待。
当李骕驾着他分开的双腿放到肩上,跪着、下身贴合、倒悬着腰部、骑在他身上狠力操干时,一下一下承受着来回撞击、身体也不断前后耸动的他真觉得自己像匹母马,被人骑着发情。羞耻的泪水就流了出来,却更加刺激李骕操干他、羞辱他,时不时地在他白皙的臀肉上狠力拍一巴掌,似乎在惩戒着他的淫贱与堕落,这种被调教惩罚的快感无可救药地加深了林小湾去讨好、渴求着更多被凌辱的欲望。
“知道现在是谁在搞你吗?”李骕狠狠往里顶了几下,取出陷在崩溃中的林小湾嘴里的衣服,一时合不拢的嘴溢出销魂的喘息与呻吟。
林小湾一脸欲望迷情,双臂收紧抱着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有些委屈地乖乖回答道,“李骕,李骕,”又讨好似的在他脸上亲了又亲,“老公…”
见他被干得神智不清,依然清楚知道搞他的人是自己,李骕稍稍宽心了一点,奖励似的往里狠狠戳刺了几下。林小湾顿时被流窜的电流击毙,像溺水者两手紧紧攀在李骕身上。林小湾被他干成这样,李骕颇为自豪得意,却也隐隐不悦。
手指钳着他的下巴,“说你只愿意被我操、被我干。”
因为李骕动作的停滞,林小湾骚乱的身体顿时像是有虫子在爬咬似的,不耐地动了动,他满脸湿润、眼神哀求地看着他,语音破碎,“只给你…一个人…操…给你…一个人…干…”林小湾呜呜咽咽的,已经毫无羞耻心,彻底发浪了,“…只愿意…被你…干…被你…骑…”越说越小声地埋在李骕肩颈,缓了缓又自己加了一句,语调透着冷意与狠厉,“若是其他人…敢这样,我会杀了那个人!”
李骕顿了顿,那样假设性的画面他想一想,都无法忍受。
李骕把他按在床上,用身体压着,“想都别想,你是我的!谁敢动你一下,我会恨不得砍了那人的手指。”
林小湾意志有些涣散,下意识地去捧着李骕的脑袋,抚慰他身上的戾气似的,重复着说道,“我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他可以清晰敏感地感受到仍然插在体内的器官,热烫灼烧的温度,以及不断变大的尺寸,甚至可以感受到上面狰狞盘虬的血管,体内的胀热让他难耐,“老公,我难受…”
Back to home |
File page
Subscribe |
Register |
Login
|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