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开了小灯,窗帘也未拉开,贺骁拎着他的右脚查看纱布有未浸水,甫一松手叶真连水都顾不得擦干就往床头爬去,光溜溜的屁股蛋正对着他,圆翘的臀肉上有几个嫩红色指印,是刚刚掐出来的。
掀开被子从头盖到脚,只露出双大眼睛看着他,扭捏又紧张。
贺骁瞧他那副鸵鸟样,又心疼又来气,扯开被子,虚压在他身上用胯间硬物顶他屁股蛋,顶得叶真臀肉紧绷,哼哼唧唧一个劲的往上挪。
按住胯骨拽回来,吮吻他纤细的脖颈:“你跑什么?”
叶真仰起头,呼吸急促:“太热了,你不要再…”
贺骁见他扭捏得狠,有些搞不懂,明明从前互相撸管什么的已经很坦荡了,若只是怕疼,他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管还未拆封的润滑剂,挤了一坨在指腹上小心往他后穴抹去,三根手指进出得越发顺畅,一面还装作恶霸似的调戏他:“这也不要那也不要,走之前主动骑我身上的人是谁?”
肉洞里带出咕叽水声,叶真身下那根也渐渐翘起,抱住他的脖子糯糯哼唧:“是,是我。”
“对,”贺骁闻言勾起唇角,为嘉奖他的诚实,拇指擦过他胸口一颗小巧肉豆,继而俯身吮得水光润泽,俏生生泛出嫣红,叶真胸口敏感异常,果然嘴里嘤嘤说着不要,却还忍不住挺胸往贺骁嘴里送。
贺骁见状笑得更加恶劣,手臂穿过他身下托起屁股,揉捏抚摸,又重重嘬弄了一口乳头,之后不再如他愿,不仅这处停下,下边也抽出手指,逼得叶真眼泛水汽,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哥哥…”
绵软的哭腔几乎要冲破贺骁的理智,摸到他紧抓着被角的手腕,亲了亲上面碍眼的暗红勒痕,压上枕头十指纠缠:“嗯,怎么不说不要了?”
叶真缩了缩滑腻濡湿的穴口,涨红了脸,主动撅起嘴唇去碰他英挺的鼻尖,一头柔软黑亮的发丝像散落的牛毛针一样细细密密扎在贺骁心头。
他鼓起勇气,细声细气道:“要的。”
柔韧的腰被瞬间提了起来,整个人紧紧贴着男人滚烫的胸膛。
贺骁粗喘着喊他乖宝贝,手掌往下,掰开他肉嘟嘟的屁股,慢慢将粗壮孽根顶了进去,叶真脸色一变,继而被汹涌激烈的吻堵住了哀叫,直至肉洞口的褶皱撑到极致,男人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吻过他发红的眼角,吻去蓄在眼眶里未及流出的眼泪。
“疼吗?”
叶真大张着腿,想并并不拢,仿佛能感觉到体内那根滚烫活物在忍耐着,叫嚣着侵犯,他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要满足贺骁,不能怕疼,压在枕头上的手指温柔回握住男人,摇头说:“我不疼,你动吧。”
贺骁深邃的眼眸一暗,在他脸上吻个不停,缓缓退出一点又往里插,几番耐心进出后不那么干涩,叶真鼻音也渐渐转了甜腻腔调,知是得了趣,勾起他一条细腿架在腰上,肉洞里温热紧致,柔嫩的肠壁死死裹着狰狞巨物,抽出插进,泛起阵阵酥麻。
“哈啊…”叶真被顶得扬起脖子哼吟,意识到这一声叫得有多淫荡,慌忙抬手压住嘴唇。
贺骁却被这声婉转带勾的音调叫得下腹一热,挺动劲腰连插了几十下,又快又猛把穴口彻底肏开,叶真初尝情事哪里招架得住,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一时连牙齿都咬不住手背。
翻过手掌捂住嘴巴,神智昏聩:“唔唔…嗯——”
贺骁俯身扯开他的手臂,一记狠插,连带着声音都有些凶恶:“忍什么?叫给我听。”
“不要,太深了…”他的两只手都被人按住,腿根嫩肉被耻毛撞得发痒发麻,穴内越捣越深的恐惧让他情不自禁哭叫起来:“呜…哥哥你慢…呃啊!…慢一点…”
然而,他哭得越厉害在他体内肏弄的硬物就越兴奋,胀的比刚刚更粗更热,一刻不停的狠狠往里撞,叶真眼前糊着一层水汽,恍惚间被人捏住下巴深吻,阳刚炙热的气息汹涌得仿佛要吞噬他的灵魂。
“宝贝,”贺骁抱起他搂在怀里颠弄,嗓音低沉性感:“我早就想这么做了,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吗?”
叶真溺在澎湃的情潮中无法自拔,快感刺激下,他的脚趾绷得几乎要痉挛了,贺骁的掌心抚过他的肋骨,指根揉捏腰际,他喘息呻吟,一点鲜红的舌尖探出来润了润唇瓣,把嘴唇舔得像颗熟透了的草莓,贺骁偏头吻他,他就顺从的抱紧他宽厚的肩背承受着激烈的欢爱。
贺骁对他的欲望有多深,他不敢轻易揣测,如果付梅是骗他的,那他对他的不信任就是诛心罪恶,如果付梅说的是真的…他心中一痛,努力扭动腰肢迎合身下顶弄。
“呜…别说…”
“从你小时候躺在我床上,我就想这么干你了!”贺骁压住他白软的臀肉,肏得如疾风骤雨一般快速,龟头反复碾过肉壁上敏感的凸起,叶真身体剧烈一颤,眼前发黑叫不出声音来。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接二连三滚落到下巴上,随着身体坐下晃荡到男人脸上,凉丝丝的。
贺骁伸指揩掉他的眼泪,怜惜得心头发紧:“别哭了,”他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挺腰一顶到底:“真真,我早就把你当成我的媳妇了。”
“啊——”
叶真仰起下巴,后背弯成了一刀新月,他细白的五指抓挠着贺骁的背,心神驰荡,仿佛浑身上下每一根血管都在酥麻发胀,终于淡色玉茎抖了抖射出白浊。
射精的快意太过强烈,敏感的肉洞里随着插入一波波绞尽,贺骁闷哼一声放倒他,大力掰开那绵软臀肉猛肏了几十下,也埋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打在肠道深处的热液烫得叶真双眼迷离,手指乱抓,贺骁俯身细细吻过他肚皮上方的一大块青紫淤痕,那时被人踢伤的,他眼中戾气一闪,抱住叶真的腰一翻身,让他虚软的身体趴在自己身上,因着动作半软肉棍从穴口滑了出来,一股一股的白浊精液混着润滑剂像失禁一样从糜红小口淌下。
叶真咬了咬嘴唇,羞耻得哭出声来。
“怎么了?”贺骁见他眼皮红肿,鼻尖发红,还以为刚刚弄伤了他,手指往下,抹了一把他的穴口:“没弄破啊,疼得厉害吗?”
那处肿胀不堪,正是最敏感的地方,叶真哼唧一声下意识缩了缩屁股,他脸皮薄,哪里好意思说有东西流出来,默默躺好,让浊液往罪魁祸首身上淌。
第62章 养一个叶真
房间内暖气开到最大,虽已是天光大亮,厚实的窗帘却一直未拉开。
四角的暖黄色小灯冲淡了一室冷硬的装修风格,显得分外温情脉脉,大床上赤身裸体叠在一起的两人默契的都没有说话,贺骁漫不经心的抚摸着趴在身上的人,偶尔低头亲一亲他的汗湿的额发,叶真尚且陷在高潮的余韵里细细喘着气,脸颊贴着他胸口,随着呼吸轻微起伏。
不得不说做爱和手淫完全是两码事,这种肉体冲撞下铺天盖地的快感不仅带来了极致的欢愉还带来了强烈的占有欲,他试图说服自己贺骁同别人做爱只是释放欲望,只要以后他能满足他,他就不会再和别人上床了。
可越是爱得深,就越无法释怀。
他办不到,他介意得快要发疯了。
挪了挪脑袋把耳朵贴上贺骁的心脏,听着扑通扑通强有力的跳动。
开口温顺软糯:“哥哥。”
“嗯?”
“你和别人也,”他把手指攥得死紧:“也这样…也这样做过吗?”
这句话太难出口,怀疑自己的爱人无疑是痛苦的,何况他们刚刚做过最亲密的事,说完后他屏住呼吸,浑身从头到脚绷成了一根弦,仿佛只要贺骁说是,他就会立刻断裂。
一直在背上轻抚的手掌停住了,下一秒,天旋地转,下巴上铁钳一般的手指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侵略进口腔的舌头带着愤怒和惩罚的意味肆意翻搅着他的舌根,这样的吻快要把他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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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骁并没有回答,只是粗暴的掰开他的大腿,插了进去。
“唔——!”瞬间刺激出了眼泪。
他看见自己的两条腿挂在男人肩上,随着肏干无力的晃荡,已经哭得喘不过气来了,最让他感到害怕的是身体里的摩擦不仅痛,还慢慢的隐隐约约从痛里生出了酥麻,一点一滴的电流汇聚在小腹上,男人一记深顶,快感飞速窜上了脊椎。
“啊…贺…哥哥…”他嗓子已经哑了,破碎的哭腔听起来十分可怜。他想告诉发怒的男人,他知道错了,可猛烈的抽插颠得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细长十指抠着被单,一时攥得死紧,一时又无力的松开。
他不得不颤颤巍巍伸出手臂求一个拥抱,带着讨好和求饶。
贺骁肚子里憋着火,眯起眼睛不为所动,仍旧大力挺动腰胯,却在他手臂无力垂下的时候眼皮一跳,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那上面的勒痕太过刺眼,他忽然有点舍不得这样折腾他,拉到嘴边亲了亲细白的手指,大发慈悲放轻了索取的力道。
叶真终于能缓过一口气,淫靡不堪的后穴却还下意识的一张一缩吞吐着,这样激烈的欢爱好似要把他身体弄坏,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又害怕又委屈,抽抽噎噎控诉:“是她说的,呜…你要,你想要生小孩。”
“生个屁!”贺骁骂了一声草,凶神恶煞的把他抱起来,手劲却轻,搂着人在怀里亲。
叶真乖乖的环住他的脖子,把脑袋垂在他肩上,哭得一抽一抽:“你真的不会想要小孩吗?”
“不要,我嫌烦。”
“以后你看见别人都有了,可是我不是女孩,我不能…生。”
贺骁简直要气笑了,这都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他按着叶真后脑勺和他额头相抵,身下缓缓律动:“宝贝,我这辈子就上过你一个,不管从前还是以后,就只上你一个。至于那个付梅,她来家里睡的是沙发,她睡楼下我睡楼上,我没碰过她,她也没怀孕,都是陆娜用来骗你的。”
叶真瞪着水汪汪的眼睛,傻愣愣的一眨也不眨,他有点懵,贺骁怎么什么都知道?
“还有,”他揉了揉他细软的发,坚定而温柔:“我这辈子也就只养一个小孩,叫叶真,养他已经够操心的了,别的我都不要。”
叶真嘴唇抖了抖,嘴巴一瘪哭得很丑,半晌在贺骁的顶弄下终于分出神来,抬手一抹眼睛:“嗯…那你不可以…啊嗯…嫌我烦。”
贺骁捧着手下软软的臀瓣,大力顶弄起来:“我特么,不是早就被你烦,习惯,了吗?”
叶真一颠一颠抱紧了他的背,耳畔传来肉体啪啪声,面红耳赤的锤了他一下:“哼…我不管…嗯啊…轻点…”
让这个憋了很多年且持久力爆表的男人在体内射出第二发,叶真已经彻底没力气了,他不记得自己射了几次,只知道贺骁这个怪物不停的在他身上索取,最后还是他又哭又叫的说没力气了,求他快射吧,他才放过自己。
下巴搁在他肩上,十根手指虚弱得什么也握不住,贺骁抱他去洗澡,后穴里火辣辣的,很不舒服。饶是如此,叶真心里却满足得像一只偷吃了好几块蜜糖的蜜罐一样。
他累极了,又解了一道心头迷障,没一会儿便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贺骁给他脚踝重新换了药,裹上雪白的新纱布,又找出一只消炎的药膏细心的抹在他红肿的后穴上。
刺痛把他弄醒了一下。
他迷迷糊糊用最后一丝清明叮嘱:“今天要去妈妈那里,我想看她。”
贺骁俯身吻他眼皮,“嗯,到中午我喊你。”
第63章 冬日的太阳
杨犬句网戒中心被严查,一时间社会各界人人喊打。
付梅在国外挥霍无度,拉斯维加斯的一夜豪赌输光了陆娜给的薪酬,然而她摆了丁家人一道,又得罪了贺骁,都等着她回国好逮她,这时才惊觉想回国回不去了。
因涉嫌绑架与谋杀,丁彤陆娜母女锒铛入狱,丁家试图找人进去捞,没成功,被告知一干人证物证俱全,恐难逃脱法律制裁,为这事丁家几位叔伯到医院找陆元克闹,骂他狼心狗肺,这二十几年来不仅把丁氏蛀空,还让他们背上巨额债务,但就算看在妻女的份上也不该如此狠毒。
陆元克精神不济,也没心思和他们废话,皱皱眉头只一句话就把他们打发走了:“做了错事就该承担,况且你们找错人了,别来烦我。”
这话不假,提交罪证的人是贺骁,早在叶真住院的时候就已经下手了,陆元克得知后暗中掐住了丁家的人脉路子,仅算推波助澜。
而陆娜害人终害己,电击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丁彤心如死灰,日日以泪洗面,她养尊处优惯了的,一夕之间老得不成样子,自是悔不当初。
唯一逃脱的只有丁存,他做幕后指使,没被供出来,丁家几个长辈要找这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小畜生算账,他不敢出来,且前几日被陆元克的人打了一顿也怕得要死,跑到外头情妇那里躲起来了。
他手里头捏着一份从陆娜那里骗来的股权转让书,知道只要丁彤同意离婚,陆元克就把股权全部给她,他寻思着得找个机会到警察局探望一下他那痴心一片的傻姑姑,劝劝她人都快死了,何必还霸占着一份虚有其表的结婚证呢,不如要财产来得可靠些。
……
冬日的午后,阳光像一大块扑面而来的金色棉花糖,照得人发丝蓬松,浑身暖融融的,叶真一觉睡醒腰背酸软,抬手遮了遮刺眼的阳光,从指缝里偷看逆光走来的人。
“我睡多久啦?”开口声音却是哑的。
坐起身,屁股疼,腰一僵。
贺骁看着从他脸颊爬上耳朵尖的红晕,觉得有趣,凑上去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他的脖子,没几秒果然连脖子都红了,一副头顶快要冒烟的样子。
亏得天气冷,出门前贺骁一惯喜欢把他裹得像个球,围巾往脖子里一绕,倒还能勉强遮得住吻痕,只是走路姿势有点狼狈,迈不开腿,步子大了扯着后面,疼。
叶明柔瞧着儿子被贺骁背进门,有点担心,不是说脚踝只是刮到了一条小口子么,怎么这么多天过去了还这么严重?
“妈,我没事…”叶真坐下的瞬间表情有点微妙。
贺骁要找了个垫子给他,他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叶明柔说家里开了空调,都热出汗了,把围巾拿掉吧,他更是紧张,连连摆手说不拿,一抹鼻梁上的细汗,睁着眼说瞎话:“我我我…我觉得家里也很冷啊。”
叶明柔狐疑的打量着脸面绯红的儿子和旁边似笑非笑的贺骁,忽然意识到什么,没好气的抬手打了贺骁一下。
她这几日生陆元克的气,中午只给他送饭吃,到晚上才愿意在病房陪着,陆元克这么杀伐决断的一个狠角色,对上叶明柔却是一点脾气也没,自知瞒着她这么大的事,她生气了也是理所应当的,只能默默等她气消。
都说得了病的人,冬天是最难熬的。
他日子也不多了,虽已为她安排好了一切,但思及她的抑郁症病史,终究放心不下。
叶明柔身边一下多出两个病号,下午煲山药玉米筒子骨汤给叶真补身体,又要忙着煲清淡的薏苡仁海参粥给陆元克当晚饭,傍晚的时候,另炒了几个贺骁爱吃的菜,倒是忙得她分不出一点多余的心思。
吃过饭后她坚持要让叶真住在家里,还让贺骁睡另一个房间去,叉着腰站在二楼楼梯口,亲自督促两人进了不同的房间,贺骁知道她是心疼叶真身体还没好,又糟他毒手,一脸严肃的向她发誓今晚绝不主动跑去叶真房间。
可等她一出门,便隔着道墙给叶真打电话。
叶真嘴角弯弯接起:“干嘛啊,就在隔壁还打什么电话?”
“嗯,”贺骁漫不经心的:“要不然呢?我都答应你妈了,不能去你房间。”
叶真一愣,动了动被子里冰凉的脚趾:“哦…”
“怎么?想我过去啊?”
“没有…”
贺骁勾起嘴角,淡定自若:“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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