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用一只手遮住身体,另一只手一个劲儿推宋子豪:“你出去、出去……我自己洗。”
  宋子豪看他的架势,了然点头,伸手捏他的鼻子,笑他:“小-色-鬼。要不要我帮你?”
  嘉文脸红脖子粗地说:“不要不要!你出去啊。”
  宋子豪笑著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拿了块毛巾又进来。
  他见嘉文已经洗完,便展开毛巾,把嘉文包起来。然後手上用力,托住少年的屁股,把他抱在腰间。
  嘉文惊呼一声,双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
  宋子豪在他耳边悄声说:“爸爸想你了。”
  嘉文的脸刷地红了,小声嗫喏著:“什、什麽?”
  宋子豪咬住他的耳垂,含糊道:“傻宝贝儿。”
  嘉文的心砰砰乱跳,预感到要发生某件事情。
  男人的呼吸喷在他颈边,让他的皮肤一阵战栗。
  等他被放到床上,他发现床头柜上放著润滑剂,不由得心内狂喜,身体兴奋得颤抖起来。
  这样的关头,他忽然害羞起来,把红红的脸蛋藏到被子下,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
  宋子豪这段时间看了很多关於同-性-恋的文章,逛了很多论坛,还找来GV看。老实说,看男性做-爱让他不舒服,不过基本常识他算知道全了。
  他不反感和嘉文亲热,换一种方式相处,他也觉得很惬意。前几天,他在何嘉文亲吻的时候,忽然想到GV上的情景,很想和嘉文试一试。
  为了避免尴尬,他又看了一遍GV,试著把演员想象成嘉文。他发现自己硬了,热血沸腾地想把嘉文按在身下。他终於突破了自己这一关。
  今天去老街的时候,他在心里和小莹做了一番告别。他觉得是时候放下过去,和嘉文开始新生活了。没有什麽再束缚他,他想和嘉文真正地结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那种。
  这个时候,对上嘉文的眼睛,水汪汪、黑盈盈、澄亮澄亮的,他心中充满柔软温热的情感,让他忍不住想把少年按在怀里好好疼爱。
  不过有件事,他想有必要事先说一下,“小文,我……现在还不习惯……嗯,在下面……”
  他小心地等待著嘉文的回答。
  嘉文不回答,大眼睛眨啊眨啊,然後整个人缩到被子里,只见被子拱起个小山头。
  宋子豪把被子掀开,见嘉文爬在床上,头埋在枕头上,小屁股则高高地撅起来。嘉文是想在上面,不过如果只有在下面才能和宋子豪结合,他也不介意。
  宋子豪欣喜地扑过去抱住他,扳过他的脸颊亲他的嘴唇。
  唇舌绞缠,滋味甜美。宋子豪吻得无比投入,吮过舌头,又咬唇瓣,把嘉文都弄疼了。
  宋子豪经验丰富,尽情地放出手段来,把嘉文挑-逗得浑身发软,抖得好似风中叶片。
  这身体如今完全操控在男人手中,一会儿舒服得如在天堂,一会儿饥-渴得如在炼狱。
  他带著哭腔恳求:“爸爸……嗯……难受……”
  少年白皙的身体滚烫如火,皮肤下泛出一层蔷薇色,在灯光下犹如盛开到极处的花朵。那青涩的器官也饱满得挺立起来,在男人的手中汁液泛滥。
  宋子豪的黑眸变得幽暗如墨,在墨黑的深处燃烧著两簇热烈的火焰。
  他在嘉文耳边低语,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欲-望:“乖,会疼,你忍著点儿……实在受不了就告诉我。”
  嘉文抓紧他的手臂,难受得摇头,近乎呻-吟地说:“不怕。”
  宋子豪不再说话,将润滑剂挤进他的身体,探如手指扩张。然後一鼓作气地攻了进去。
  “啊……”嘉文疼得叫出声来。
  宋子豪停在他身体里,温柔地亲吻抚摸,等他慢慢放松。
  嘉文吸了口气,手臂绕过两人的身体放到宋子豪的腰间,把他往自己身上按。
  这个动作击溃了男人最後的忍耐。他开始律动起来,时而激烈时而温柔。
  嘉文在疼痛中依然感觉到宋子豪在自己身体里的各种变化。
  他们终於结合了,作为爱人。
  这样的亲密好像一把钥匙,开启了一扇大门。他们进入到一个崭新的,两人共有也是独有的世界。
  身体的摩擦溅起点点火星,落到嘉文心里,在他每一根神经上起舞,在他的每一滴血液里沸腾。
  他无比快乐,痛也让他快乐。因为是宋子豪给的。
  宋子豪也很快乐,这是他没想到的。如此从身到心,彻彻底底地占有,让他充实而满足。想到嘉文干净的身体向自己完全敞开,他更是热情如火。
  他一遍一遍叫著:“小文……宝贝儿……”狂野地向少年的身体深处进发,把嘉文弄得惨兮兮地叫。而这叫音让他更加疯狂。
  他完全忘记嘉文是第一次,自己应该温柔一些。
  等他发泄完、理智回笼的时候,嘉文只剩下半条命。所幸准备工作做得好,没出血。
  宋子豪抱著他道歉:“对不起,弄疼你了。”
  嘉文不好意思,垂下眼睫不敢看他,小声说:“没、没关系。我也有舒服到。”
  宋子豪微笑道:“谢谢夸奖。宝贝儿的身体真棒,我都控制不住了。”
  嘉文十分害羞,蜷成个虾米往他怀里钻。
  宋子豪捞住他,抬起他的下巴,柔声唤:“小文……”
  嘉文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宋子豪贴上来,温柔地吻他,在他的唇间吐出三个字:“我爱你。”
  嘉文激动不已,抱著他的头狠狠地亲。一滴眼泪流下来,在两人的唇齿间漫开。
  然後他们又温柔地做了一次,满足地拥抱著睡去。
  第二天嘉文在睡眠中感到有人亲他。等他听见关门声时,宋子豪已经离开了。
  他从床上蹿起来,一拐一拐地奔到窗前。
  宋子豪正要上车,抬头看见他,冲他笑著挥了挥手。
  嘉文也对他挥手,看他上了车。
  汽车开动的时候,嘉文忍不住打开窗子,大叫了一声:“爸爸!”
  车子在他的叫声中绝尘而去。




最近的距离最远的爱(六十五)俘虏

  宋子豪和洪安菲去了一处离C城不远的渡假区。
  到达当天安排好住处後,宋子豪给嘉文打电话报平安。然後陪洪安菲四处逛。
  吃完晚饭,洪安菲说了,宋子豪陪她在房内说话──他以洪安菲的身体为由仍与她分开住。
  洪安菲兴致很高,聊起他们在奥地利的种种往事。那些事被她充满感情地提起,多了一层缱绻爱恋。
  宋子豪握著她的手,微笑附和。两人均是深情模样。
  末了,洪安菲不无伤感地总结:“那个时候多好啊!我们真不应该回来。”
  宋子豪吻了吻她的手说:“前段时间我太忙了,对你关心不够,我会都抽时间陪你的。如果你想回欧洲,我们可以在结婚以後回去。”
  洪安菲淡淡地笑了笑,说:“结婚啊……太遥远了。”
  她凑到宋子豪身前,冰凉的手指滑过他的脸颊,喃喃低语:“阿豪,你知道吗,我是真的爱你呢。”
  “我也爱你。”
  洪安菲倾身向前,热烈地吻了宋子豪。
  这个时候响起敲门声。洪安菲说:“我今天高兴,要了一瓶香槟。”
  宋子豪去开门,从服务生手里接过香槟。
  “你的身体还没恢复,喝酒不好。”
  “喝香槟才有情调嘛。我只喝一小口。”
  宋子豪让服务生打开香槟,给洪安菲倒了一点,给自己倒了一杯。
  等服务生离开後,洪安菲拿起酒杯,与宋子豪碰杯,殷勤劝著他将一杯酒饮尽。
  几分锺後,宋子豪两眼一黑,重重地倒在地上。倒下前,他看见洪安菲冷冷的面孔,和哀伤的眼睛。
  宋子豪是被冷水泼醒的。他身处一间类似於地下室的昏暗房间,身体被摆成跪姿,双手缚在墙上。
  他前面放了一张巨大的桌子。洪家父女坐在桌後。
  宋子豪的目光扫过洪峰,落到洪安菲脸上。他很平静,甚至还了然地笑了笑。
  洪安菲被他彻底激怒了。谑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因为用力过猛,椅子翻到在地。
  洪峰拉了拉她:“安菲,你要冷静。”
  洪安菲冷冷地、一字一句地说:“我很冷静。我就是想看他怎麽死的。”
  洪峰想了想,说:“你还有什麽要跟他说的话,现在说,待会就没有机会了。”
  “我跟他没什麽好说的。”洪安菲说著,绕过桌子走到宋子豪面前,居高临下怒视他。
  宋子豪虽然是仰视她,眼中却不见半点惊慌或卑微,波澜不兴地问:“你怀孕是假的吧?”
  洪安菲听到怀孕两个字,身体一僵,漂亮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她颤抖著声音说:“如果我是真怀孕,你已经杀死了自己的孩子!”
  宋子豪垂下眼帘,低声说:“对不起。”
  这三个字像锥子一样刺进洪安菲心中,所有的愤怒悲伤羞耻击溃了她的理智。她一把抢过旁边混混手中的鞭子,劈头盖脸地砸到宋子豪的身上、头上。
  鲜血从宋子豪头上流下来,顺著他的下巴滴到地上。他一动不动地、沈默地承受鞭笞,犹如一尊雕像。汩汩流出的血像泼在雕塑上的红色油漆,因为他太过沈静,让灯光下的血红分外刺眼。
  洪安菲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把他打出血来,可见是愤怒到极点了。
  宋子豪在这滔天的怒气面前,面无表情,眼都没眨一下。
  这男人隐忍镇定到诡异的程度,让周围包括洪峰在内的人都吃了一惊。
  洪安菲打累了,停下手,剧烈地喘息。
  宋子豪的嘴动了动,只有离他最近的洪安菲听见他说话。
  他在说:“对不起。”
  洪安菲垂在身侧的握鞭的手指颓然放开,鞭子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洪安菲用手捂住脸,低低地抽泣起来。她的哭声不大,但是很伤心,像个无限委屈的小女孩,脆弱而无助。
  洪峰过来搂住她。
  他冲手下扬了扬下巴。等他和洪安菲离开後,混混们一拥而上对宋子豪拳打脚踢。
  洪峰刚把洪安菲送回房,管家洪国就拿著电话走过来,小声禀报:“季修的电话。”
  洪峰眼中戾光一闪。暗想:真够快的,才绑了宋子豪,季修就知道了。
  “喂,我是洪峰。”他接起电话。
  “我不跟你废话,阿豪是不是在你那里?”
  洪峰呵呵笑了一声,算是默认。
  季修急切地说:“你放了他,开什麽条件我都答应你。”
  洪峰淡淡回答:“不可能。”
  季修沈默了几秒锺,再开口时态度软下来:“我拿军火生意跟你交换……你别杀他。”
  “喔?军火生意麽?”洪峰拖长了调子,等季修往下说。
  “我把你介绍给苏伦迪,把他的主顾也介绍给你,我和阿豪的生意由你接手,我们退出。”
  “你舍得?”
  “你他妈少废话,到底答不答应!”季修气急败坏地大吼。
  他提出的条件很有诱惑力,洪峰认真盘算起来。
  季修的军火生意不但意味著大笔金钱,还意味著能和政府搭上关系。这可是社团的护身符!现在不杀宋子豪是有些可惜,不过只要以後打压了他的势力,除掉他的机会还是很多的。
  他还没开腔,季修又说:“但是你得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手上还有一笔生意,交易完这次後就让你接手。”
  季修是想拖延时间?
  洪峰冷笑道:“我怎麽知道一个月後你会兑现承诺?”
  季修吼道:“阿豪还在你手上!”
  洪峰掂量了一番自己的势力。他不怕季修耍花样,量他一个月内也不可能救出宋子豪,於是他爽快地答应了季修的要求。
  季修不放心地强调:“你不能杀他,也不能把他弄残了。一个月後,我要完完整整的人。”
  洪峰哼了一声道:“你要求还真多。”
  “我要给你的也不少。”
  “好吧,我不对他用刑就是了。他倒是舍得,为兄弟连生意都能让出来。”
  季修冷冷地讥讽道:“我是讲义气的人,不像有些人,狼心狗肺!”
  洪峰不以为忤,云淡风轻地说:“在道上混,讲的是势力,不是义气。这个道理你应该很明白”
  “呸!”季修气冲冲地挂了电话。
  折磨人又不把人弄残的方法多的是,宋子豪如今在自己手中,不让他吃点苦头实在对不起自己的费心谋划。
  洪峰回到地下室。宋子豪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
  他走到宋子豪面前,看著一身血污的男人,叹道:“你也是个人才,如果当初好好跟著我,也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来受这些罪。”
  跪在地上的男人抬起头,吃吃笑出声,好像发现了极搞笑的事,笑得无法抑制:“哈哈……我跟你?哈哈……你配吗?哈哈……”
  洪峰脸顿时垮下来,眉目间凝起寒霜,目光隐现杀机。他抬起脚重重踹在宋子豪胸前。
  男人被他踹得往後仰倒,被缚手的铁链拽回来,头几乎垂到地上。他咳嗽了几声,吐出两口血。
  洪峰对手下说:“找人来给他看看,要是伤到骨头了,替他治治。”
  他坐到桌後,恢复了悠然的风度,说:“你真好命啊,季修为救你肯放弃他的生意……我答应他不伤你。”洪峰转动著手上的翡翠戒指,故作为难地说:“可是你骗我女儿,给她造成那麽大的伤害,还捣乱我的生意,不能不付出点儿代价,对吧?
  他将手中一个盒子放到桌上。打开盒子,里面是海-洛-因和各种针具。一个手下在他的示意下,麻利地调配烧制,注入针管中。
  宋子豪抬起头,狠狠地瞪著手拿针管靠近他的混混。黑瞳凝聚处,狰狞杀气迸发,像巨石般压得人喘不过气。那混混不禁停住脚步,不敢再向前一步。
  洪峰气得拍了一下桌子。
  另一个混混蹿过去抢下针管,嘟囔道:“让我来、让我来。”正是从宋子豪手下投奔洪峰的孙剑。
  孙剑一边把针头扎进宋子豪的血管,一边对宋子豪呲牙笑道:“哎,豪哥,洪先生对你真不错。这可是极品,你好好享受吧。”
  宋子豪剧烈地挣动起来。马上有人过来按住他。
  海-洛-因毫无阻碍地,一点点注入他体内。




最近的距离最远的爱(六十六)背叛

  宋子豪在连续注射了几天海-洛-因後,上瘾了。
  洪峰很乐於见到宋子豪犯瘾。光是想象他匍匐在自己脚下,乞求毒品的画面就让他心情愉快。
  他特意在宋子豪犯瘾的时候去察看。
  为了观赏他的丑态,洪峰让人把他墙上放下来,只用绳子捆了手,丢到自己身前。
  宋子豪面朝下跪趴著,五官扭曲, 目光涣散,身体剧烈地抽搐。为了压抑住羞耻的哀求,他紧咬住已经血肉模糊的嘴唇,只嗤嗤地喘粗气。
  洪峰抬起脚踩在他背上。他脚下一用力,宋子豪便扑到在地。
  他把脚移到宋子豪脸上,逐渐加力,欣赏著男人像条虫子似的在他脚下挣动。
  洪峰喜欢这样折磨宋子豪,这能让他生出充满力量的满足感。想起初见时,宋子豪桀骜不驯的样子,他就折磨得更狠些。
  就是要折断他的翅膀,就是要抽掉他的反骨,就是要他明白和自己对抗的下场。
  洪峰居高临下地望著宋子豪,冷冷地笑著说:“你求我,就让你舒服。”
  宋子豪不动了。如果不是身体在抽搐发抖,还让人以为他已经死了。
  洪峰松开脚、蹲下来,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面对自己,“这个时候还想要面子?你不是很难过吗?只要求我,马上给你打针……你啊,就是这种不识时务的臭脾气,求我不丢脸,我本来就是你的老大,你再怎麽挣,也越不过我去。”
  他伸出一只手,马上有人递给他针管。他在宋子豪面前晃了晃,循循善诱:“你看,只要开口求我,你不用再受苦了……求我吧……”
  宋子豪死死盯住针管,黯淡的黑眸骤然亮起光,像饥饿的野兽看到食物一般。洪峰满意地欣赏他的反应,耐心地等待著。
  宋子豪艰难地挪动,费了很大的力才恢复成跪趴的姿势。
  洪峰像逗宠物一样,把针管伸到他眼皮下,又迅速地收回。
  宋子豪目光追随著针管在空中绕了一圈。
  他的嘴动了动,洪峰似乎听到他发出微弱的声音,正待仔细分辨时,宋子豪已经猛然弹起,一头撞到洪峰大腿上,把洪峰撞了个趔趄,如果後面不是有桌子拦著,便要坐到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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