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这样的情况只是偶然而已,不想在此后的日子里,竟接连不断地发生着,弄得他苦不堪言又无计可施。他把这个情况告诉了自己的父亲。他父亲说:“再这样,你给我讲。”一天,当他妻子又如她前夫那样讲话时,他父亲气势汹汹地闯进来,不容分说就劈脸打了她两巴掌,打后又朝她脸上啐了两口说:“滚!”
说也奇怪,自从他妻子挨了他父亲的打,她就再也没有代她前夫说过话。

第155章 凌晨的顽童

到了一九九八年二月七日这一天,得了绝症又熬过数年的李某的公公是真的不行了。凌晨四时的样子,她婆婆对她说:“你去把你二叔叫来,让他们兄弟俩再见最后一面。”她就独自一人去了。她走到一条小巷的深处,见有一个几岁的小孩在玩,就自言自语地说:“这小孩怎么起的这么早!”边说边绕了过去。等她叫来她二叔再走此处过时,小孩不见了。他们到了家,她公公已经过世。她把刚才见到孩子的事讲给她婆婆听,她婆婆说那个地方曾死过一个小孩。

第156章 怪兽

二十世纪二十年代酷暑的一天,灵璧县东南部小王庄的圩沟里,出现一头怪兽。怪兽长约七八丈,腰围有巴斗粗,头上生角,身上长鳞,卧在沟里一动不动,乍一看去,颇似巨蟒。时圩沟的水深不足尺,它身体的大部都裸露在水上。怪兽身上鱼腥味极重,招来了不少苍蝇。小王庄及周边各村庄的人闻讯都纷纷来看,一时间观者人山人海。看到它的人都说它是龙。为了能让这兽舒适些,善良又热情的村民们在怪兽的居地两边筑上堤堰,形成一个小塘,尔后再从它处挑来水倒到里面,直到水把怪兽的身子全都没了方止。
第二天早上天生大雾,村民们再去看时,那怪兽已不在了。但村民们担心它走时会损伤房屋、庄稼、树木的事没有发生。

第157章 葬婴

皖北地区一市某警官说:二零零六年三月的一天晚上九点多钟,他指派几名联防队员到该市妇幼保健院东南方的一片空地里去埋葬一名无主死婴。这个地方有条沟,沟里曾埋过无名尸。几名联防队员开着警车到后,也把死婴放在沟里埋。因天黑光线暗,其中一个叫另一个把他们带去的手提照明灯开亮点,这位队员就去把照明灯的弱档换成强档。但强档一开,灯的光由聚光一下子变成了散光,接着灯头又冒出白烟来。一检查,见聚光槽已烧了一个洞。
他们把死婴埋好上车返回时,又发生了一件怪事:本来一打就着的桑塔纳警车,连连三次发动都熄了火,直到第四次车子方启动。

第158章 剥虫

这天,家住黄河故道边一个依山傍水小村庄的阚氏夫妇在下田的时候,叮嘱他们五岁和四岁的两个女儿要看好她们那还不足四个月的小弟弟。姐俩本来对小弟弟就非常喜爱,现在受爸妈的嘱托,对弟弟就更加关爱有加了。她们小心翼翼地守护在熟睡的弟弟的小床边,一刻也不离开,就像保护宝贝一样地保护着他。
一直坐在弟弟床头的四岁的妹妹很喜欢弟弟那稀疏而柔亮的黑发。在她像欣赏艺术品似的欣赏着的时候,她的小眼睛突然现出异样的惊奇:在弟弟的头顶怎么有虫子一跳一跳的呢?她很快地把这一发现告诉了姐姐。姐姐过来看了一会,也认为在弟弟的头皮下边是有虫子在动。
“那怎么办?我们给他剥出来吧。”妹妹向姐姐建议。
“等爸爸回来。”姐姐想了想说。
“那它咬小弟弟小弟弟能不疼吗?”妹妹不赞成等爸爸。
是的,虫子在弟弟的头皮底下,能不咬弟弟吗?姐姐这么想着,就同意了妹妹的提议。于是她们就一齐在妈妈的针钱筐里找起剥虫用的工具来。姐姐翻动了一会,找到了一把剪刀。
“用这个行。”妹妹说,“一剪那虫子就会死,就不能咬小弟弟了。”
姐妹俩这么说着,拿着剪刀回到弟弟床头。姐姐看了一会弟弟头上那一跳一跳处,用剪刀猛地扎了下去。正在酣睡的弟弟被这突如其来的透彻骨髓的剧痛惊醒,哇哇大哭起来。他竭尽全力扭动着小脑袋,手和脚也在空中乱蹬乱抓,以示最强烈的抗议。然而没用,姐妹俩认为,小弟的头虽然出了血,但那被她们认为是虫子的东西并没有出来,必须继续执行她们的计划。于是姐姐就叫妹妹按住弟弟的头,她从刚才的扎伤处,把剪刀再次扎了进去,并用力往上挑了一下。这一次肯定是挑断了动脉血管,那血竟像自来水一样向外喷涌。直到这时,姐妹俩才意识到闯了祸,吓得大哭起来。但为时已晚,不一会,她们的弟弟就因失血过多而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第159章 新娘之死

一女,嫁到宿县某村的第二天就随家人一起下田干活。时正值酷暑,干没一会,婆婆心疼她,执意要她先回家。她拗不过婆婆的好意,就收起工具走了。回到家里,刚一打开大门,她家养的狼狗也许是还不认识她,也许是因她穿着太红艳,就对她咆哮起来。它窜蹦跳跃,大有要伤害她之势。起初她并不在意,因狗是拴着的。可就在她更衣要料理家务之时,狗突然挣断了拴它的锁链,直向她扑来。她惊恐万状,没命般地逃向自己的房间,试图关上房门阻挡住狗的攻击。但狗并不给她这个机会,一个纵身就追上了她,一下就将身单力薄的她扑倒在地,接着就在她身上撕咬起来。开始她还拼命地挣扎喊叫,不一会,她就体软声息,成为血肉模糊的一团。狗将她咬死后,就像吞吃食物一样地吃起她来。她的部分内脏和肌肉,很快就进入狗的腹中。
中午,这家人收工回来后未见到新娘,就各处找。当他们找到她的新房,发现她残留的尸骨时,知道了已经发生的惨剧;当他们看到拴狼狗的断链和狼狗那鼓鼓的肚子及它身上的血渍时,又知道了谁是惨剧的祸首。一家人皆为之捶胸顿首。

第160章 拍蚊子第160章拍蚊子

陈某,一日午饭后歪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他一只手枕在头下,另只手拿着牙签剔牙。就在这时,一只蚊子嗡地飞落到他额头上叮咬他,弄得他又痒又难受。他下意识地举起那拿牙签的手猛地拍打过去,不想牙签戳进了他的一只眼里。撕心裂肺的疼痛使他大叫起来。他妻子好容易才掰开他的手,把牙签从他眼睛里拔出,把他送到了医院。医生经认真检查后说:“牙签在眼球的边上划了一道痕迹,如果再正一点,后果不堪设想。”

第161章 索夫

淮北人任某,一日因为去濉溪赶会感到有点累,天一黑就睡了。不想刚躺下,平时温柔贤达的妻子突然间像变成了另一个女人,对他是又喊又叫,又抓又掐地闹。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慌忙起来。可起来后,妻子却动也不动了。他见妻子没事,就躺下睡。然一闭目,妻子又一反常态地闹腾起来。“她怎么啦?”他这样想着,就坐起身来问她话。但不管怎么问,她就是不吭声。他没办法,就想再睡。而还没等他躺下,妻子又抓他喊他起来。如此这样几次,特别是当他发现妻子的喊叫声不像是她自己的声音后,他感到她有了问题。好容易熬到第二天天亮,在他张罗着准备带妻子去看医生的时候,发现妻子又好好的了。他把她昨夜的所作所为讲给她听,她丝毫也不相信。在他的一再坚持下妻子虽和他一同去了医院,可经检查并无毛病,他也就放了心。
到了晚上,任某没有想到的是,妻子又和他闹了。情况还是同昨晚一样,只要他一睡,妻子就喊他,掐他,抓他;他一醒,妻子就啥事没有。到了天亮,她又正常起来。问她夜里的事,她还是说不知道。带她去医院看,医生还是说她没病。
这样一连过了几天,长时间得不到睡眠的他已虚弱不堪。亲友们知道这件事后,都很担心,认为任妻白天是她自己,一到晚上就成了另一个人,肯定是有什么非同寻常的原因。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必须弄清这“另一个人”是谁,她又为什么天天在夜间附在他妻子身上缠他。经过周密的计划,亲友们决定如此这般。
一天晚上,在任某的妻子又折腾的时候,包括任某的叔叔、小孩舅在内的几个彪形大汉来了。他们不容分说就动手去捆她。
平时身单力薄的她这时力气却大得惊人。她拼命挣扎,几条大汉费了好大劲才将她捆住。她被捆住后发话了,声音是令所有在场者都感到陌生的另一个年轻女子的。
“你们为什么要绑我?”她问。
“我们想弄清你是谁,为什么天天来缠他?”任某的叔叔回答。
“我不告诉你们。”她说。
“那我们就天天这样捆你,捆了再把你找个地方关起来,叫你想缠他也缠不成。你说不说?”
“不说。”她的嘴还是很硬。
“好吧,那就不客气了。”任某的叔叔这样说着,就指挥众人把她往外拽。她极力反抗着不愿走,但还是很快被拉出屋子。到了室外,她求饶了,她说:“别拉我,我说。”
“说吧,怎么回事?”在她被拉回室内后,任某的叔叔问。
于是她说出了让众人都瞠目结舌的一段话。她言,她本是濉溪某村人,父亲是谁,母亲是谁,她自己是谁。她是在二十岁时得病死的,死后转世成萧县黄口一村某户人家的女儿,父亲叫啥,母亲叫啥,她自己叫啥。长到十八岁时,又因病死了。死后的一天到濉溪一带游荡,碰着逢会,她就去了会上。在会上见任某把买的包子给要饭的吃,知他心眼好,就想和他结婚。可要和他结婚就得让他死,怎么让他死呢?想来想去只有附在他妻子身上缠他,让他夜夜不能睡……
原来是这样!至此,任某完全明白了这些天来他备受折磨的原因了。等大家都惊定之后,他对着妻子说:“最近我是去濉溪赶过会,在会上是把买的包子给了要饭的吃,可那是因为包子有点生,我吃不惯。”
“这也说明你心眼好。”她仍坚持她的观点。
“我心眼好你就叫我死?你想过没有,我死了后我父母怎么办?老婆孩子怎么办?”
通过这几问几答,敌对的气氛大大有所缓解,众人也纷纷劝说起来。有的说:“你要和他结婚是你的一厢情愿,你不能因为你的一厢情愿就要人家死,就去毁人家的家。”有的说:“心眼好的男人多的是,你就另去找吧。”有的说:“你要是还来缠他,我们也不容你。”任妻听了这些话,开始吱吱唔唔,后来说:“那好吧,我走。”
任妻说了这话后,全身立即如瘫了似地软下来,眼睛也像是才睡醒似地睁开。大家问她可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她说她什么也没说,她只是惊讶为什么来了这么多人,又为什么把她绑起来。
从此以后,任妻再也没有用那陌生的声音讲过话。但她用陌生的声音讲述的人和事,任某都按其所述到濉溪某村和萧县黄口某村做了调查,均是果有其人其事。这里还需要指出的是,在此之前,任妻并不知道有这些地方和这些人。

第162章 热水瓶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八日七时左右,宿州市三八乡一位副乡长在医院病逝。因为要为他开追悼会准备遗像,乡里去看护他的有两人从医院回到了乡政府,同掌管他办公室钥匙的门岗师傅一起到他办公室去取他的照片。三人从他办公桌拿到照片就要离开时,门岗师傅说:“这水瓶他不要了,我带走吧。”在他弯腰正要拿水瓶时,水瓶却噗地一声炸了,里面的水洒了一地。
从这位副乡长离世到他办公室内的热水瓶自爆,最多只有半个小时。

第163章 捉鳖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太湖县赖子庙村的花某是个捉鳖的行家里手。他行到什么程度呢?比如说你今天晚上去找他明天要多大多大的鳖几只,到时候,不仅是数量,就是大小也相差无几。而且是不分春夏秋冬和阴天晴日,皆能如此,从不见空。至于是怎样捉的,他却守口如瓶、讳莫如深。
经常在赖子庙村附近的一个水利工地值夜班的电工朱某等出于好奇,想弄清花某捉鳖的究竟,就留意起花某的行踪来。他们发现花某总是在凌晨三四点钟身背一个扁平的竹制篓子,手提一把小铁锹出门,于是就决定制造机会跟踪观察他。
这天晚上,他们向花某预订了两只体重一斤左右的老鳖。花某不知是计,答应他们明天早晨来拿。在凌晨两点多钟时,几位电工就早早地起了床,躲在一个隐蔽处等候花某出来。三时许,果见花某如通常的装束那样出了门,几个人便暗中紧随其后。只见花某到了村外一口大塘边,向塘里连拍三四巴掌,之后在塘埂外边,距塘不到一米的地方挖了一个长、宽、深各约半米的正方形坑。挖好后再对着塘发出一阵古怪的声音,就躲在一边等候起来。约半个小时后,在他挖坑的地方开始有鳖上岸直奔坑而去。由于坑壁陡直,鳖进去后就无法出来,十多分钟的时间就有五六只鳖跌进到坑中。他只把两只一斤左右重的抓到竹篓内,其余的都放回了塘里。
偷看了花某捉鳖的全过程后,几位电工的结论是花某会“祝由科”。

第164章 苍鹰

萧县某村村民男甲喂养了一只苍鹰,酷爱之。一九六六年他被生产队派去挖新汴河时,买了七八斤牛肉作为鹰食留给妻子,并详细交待了喂法及注意事项。开始的三四天,妻子基本上是按他说的办的,可再往后,本来对喂鹰就烦的她不再按丈夫的要求做了。她想:“与其它吃不如我吃。”她就把剩下的牛肉都炖了吃了。吃后几天,她以为鹰该饿死了,但一看还活着,就把她家足有六斤重的狸猫捉来,打开鹰笼的门,把它塞了进去,让它吃鹰。此后她因为忙着农活和家务,就把猫和鹰的事忘在了脑后。
十几天后,对鹰多少有些不放心的男甲从挖河工地回来了。他见了妻子就问:“鹰呢?”妻子说:“叫猫吃了。”男甲就慌忙到鹰笼去看,见鹰不仅在,而且精神还不错。而猫呢,只剩下了一堆毛和半块被鹰啄剩的头盖骨。

第165章 梦母

我的一位张姓同学告诉我,他在宿县时村中学读初中时,一日午睡梦见母亲死了。他放心不下,向老师请假回到离校二十里的家,果见孤身一人在家的母亲真的已经过世。

第166章 两天两连梦

当他呜咽着从梦中醒来时,妻子问他:“你怎么的?”
“我做梦了,”他仍旧哭着说,“我梦见我奶奶了。”
“现在太阳出来了,你说就说吧。你梦见奶奶什么了?”
“我站在一个地方,悠闲地抽着烟。正在惬意的时候,忽然过来一个人对我说:‘你还在这里玩来,你奶奶正在那边哭呢!’
“我慌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去,走没多远,果然见一个老妇人正在啼哭,她衣衫褴褛,形容枯槁,蓬头垢面。我仔细一看,就是我奶奶。我一把抱住她哭着说:‘奶奶,你怎么成这个样子?’
“奶奶哭着说:‘我没房子住,也没吃的穿的。’我说,奶奶你放心,我给你弄。”
他妻子听了安慰他说:“这是你想她想的。”
起床之后,他第一件事就是给他姐姐打电话,要她尽快地到花圈店买冥用的房子、衣服等一切属于生活用品的东西,特别是要多买冥币,拿到奶奶的坟上去烧。
他姐姐说:“现在又不是节。”
他说:“不要管它,你就去办。”
两个小时后,他姐姐给他来
说,她已经按他说的办了。他的心也就安定了下来,对梦中的事也就不再想了。
当晚他睡的很甜,在临天明的时候他又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他奶奶欢天喜地,神采飞动,他笑了。
他笑醒之后一直在想:连着两天我做了同一个人的梦,是情感萌生的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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